真心,好几次豁出性命替她周全,至于钱绮月的性子虽然单纯率真,但她好恶分明,哪怕心存半分不喜都绝不会主动说出让傅来庆娶她的话来。

她虽然还没开窍,但对傅来庆下意识的亲近。

这桩婚事未必就只是傅来庆一人所求。

缙云在旁说道:“女郎也是这么说的,她说钱小娘子对小傅大人有些动情而不自知。”

萧厌眼眸温软酝着笑意,他知道棠宁对钱绮月的在意,对于那个一直坚定不移站在棠宁身旁的女娘也带着几分感激,他侧身朝着缙云说道:“等钱、傅两家婚事定下来后,替朕准备一份厚礼……”

顿了顿,

“算了。”

周玉嫦的事情还没解决,钱绮月怕是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定亲,而且登基大典和封后之事在即,到时候棠宁也已经回宫了,由她亲自准备她定会更开心。

萧厌说道:“这事不用插手,让棠宁自己看着办就好,倒是何家那边派人盯着一些,别闹出乱子。”

缙云知道萧厌口中的“乱子”是指的什么,他点点头:“陛下放心,女郎那边已经吩咐过了,顾家主派人去了,不会让人污了周小娘子名节。”

……

冷宫之中,谢天永脖颈上缚着一层白布,仰靠在破旧木床之上。

他神色枯槁,抬头看着房顶那被火烧过之后留下的大片黑漆漆的痕迹满脸木然。

当年陆皇后被囚禁冷宫,一场大火将这里烧毁,后来宫中虽然下旨重新“修葺”,可对于这个关押废人的宫殿却未曾太过尽心。

房屋虽然修好,用的大多都是废弃边角料。

破旧的木框,漏风的屋顶,四面泥墙被风雪侵蚀,整个殿中比宫里的冰窖还要阴冷。

谢天永紧紧裹着身上的衣物,他脖子疼的厉害,脸上也瘦的没了人形,摸着颈间的手指几乎只剩一层皮挂在上面,满是伤痕的指节曲折吓人。

屋外有寒风阵阵,谢天永的声音沙哑渗人:“朕饿了。”

守在一旁的两个太监面面相觑,他们都是负责这废帝日常伙食的人,这宫里谁都知道废帝跟新帝有血海深仇,且新帝登基之后很快平定朝堂,废帝再无翻身之日。

宫中的人向来都是捧高踩低,更何况废帝在位之时并非什么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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